许真真心里忐忑,自己也捏了捏,没感觉到有结块什么的,肚子酸痛感也没方才明显,这才松了口气,“有可能。”
杨瑞忽然叹息,“两三个月来努力耕耘,为何就没有收获呢?”
她又掐了一把,“你是嫌弃我了还是怎的?”
他一声轻笑,在她唇上吻了吻,“我出去帮你拿干净的裤子和用品?”
许真真觉得不好意思,“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听话,外边冷。”他薄唇在她额前贴了贴,起身穿衣。
被窝太暖和了,肚子又不舒服,她妥协了,“那……你知道我那些东西在哪儿吗?”
他准确说出位置,“在柜子左侧最里边。”
然后俯身亲了亲她,“我去去就来。”
许真真点头,吃吃的笑。
……
这几日有霜冻,早上起来,水面就会结一层薄冰。
很少试过这么冷的,今年又是个灾年,外边冻死、饿死的人不知凡几。
附近村子时常有人冻死,也有 不少衣衫褴褛之人跪在村子外边,想进作坊做事,好吃上口饭。
可是,只有两三个作坊,村里的劳力刚好管够,许真真没有继续扩大的想法,又怎会从外边雇佣些身份不明之人?
她只能在村外边建立围墙,村里的巡逻队加强巡逻,不能让那些别有心机之人,混进来。
杨家村的人都庆幸,今年村里建了作坊,挣了些钱,要不然,这个冬天,还不知要怎么过。
他们最害怕的是杨瑞一家要搬走,因此,全都要求将杨康一家处死。
处死是不可能的,几个族老开了好几天的会,决定把这一家子的田地,找人接手或卖掉,留三分之二给李守业做赔偿,而后把他们驱逐出去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