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许真真早就喊他老公了,他这刻意提醒,也没能撬动她那大条的神经。
只是觉得他怪怪的,也没往心里去,想起这起案件,“没想到,这些事情,都是出自齐月华的手笔。这女人当真是百毒之虫死而不僵,只剩一口气吊着还能翻身、出来蹦跶害人,好想将她摁死。”
杨瑞见她还是没醒悟,就无奈地笑了笑。
顿了顿,笑容收起,“她夫妻二人从未停止过伤害我一家,我不会再让她活着。”
他语气里浸染上浓浓的杀意,许真真一诧,“相公,她有幕后支持者啊。除了‘一品甜’的老板,或许还有其他人,她在暗,咱在明,还有莫如海的人在暗地里盯着你,你再忍一忍,千万别冲动。”
“没事,我会把握好分寸。”杨瑞接过她的锅铲,把菜盛起,拉着她回到小桌子旁,递给她一双筷子,“一起。”
许真真想着陪他吃点配菜也好,便也顺从坐下了。
杨瑞开了一壶酒,给她也倒了一杯,“这是咱们酿的,尝一尝。”
许真真捏着酒杯,说,“赖子温将所有罪过揽下,怕是要被判死刑了,可怜赖三千白发送黑发人。不过,子不教父之过,他儿子成这副模样,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她心里感慨,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糖心居’那食物过期,又是怎么一回事?”
杨瑞随手又给她的酒杯满上了,“我没往下听,便先回来了。不过,莫如海会释放郭谦父子的。明日我俩去接他们出来,再问问吧。”
“也好。经过这一遭,沈逸飞应该会安分一段时日了。”许真真想着他坏了名声无法科举,她便又高兴了,端起酒杯,“为了咱们日后这安稳日子,干杯。”
杨瑞莞尔,端起杯子,与她碰了碰,“你只能喝两杯,这一杯慢点儿喝,喝完不可再续。”
许真真不干了,瞪眼,“为什么?”
杨瑞眼角扫了下她小腹,淡笑不语。
她不依不饶追问,他也没说。
把酒一口喝光,而后起身去灶台那边,手里拿了什么,背在身后,坐回她身边,道,“今晚在这里歇吧。”
他话题太跳跃,她跟不上,只巴巴的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