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真真却是不信,“你没认出我,为何要戴面具?”
杨瑞面色有几分不自然,“偷拿你的东西,总归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况且,我日后还要科举,因此事而留下污点,未免得不偿失。”
许真真总觉得这不是他的心里话。
默了默,又道,“那后来你慢慢了记忆,为何没说?”
杨瑞嘴角上扬,“我以为,你找了别的男子搭伙过日子。或者,有了心仪之人。我就想,你等了我这么多年,吃了那么多苦,若你真的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我应该离开。”
难怪他说什么破镜重圆,敢情他以为自己改嫁了。
可自己傻傻的给他出谋划策,让他重新追求妻子!
好丢人!
他当时心里一定笑疯了吧!
许真真羞窘难当,瞪他,“后来有许多机会说,你不也没坦白?”
杨瑞叹气,“说实话,我也是与你去了老祖宗的洞府出来,才确定你心里没有其他人。之后我几次想摘面具,都被你挡了回去。”
许真真哭笑不得,“我以为你是村里的。想着你与我丈夫同宗同族,那多尴尬啊。”
她还有一句没说出口:最怕的是毁了那一份美好。
“所以,许多误会便是这样形成的。”杨瑞给她喂粥,“我也气你不让我摘面具,才没对你言明身份。
不过,倒是利用空间之便,在外头做了不少事情。原想再过些时候回来,哪想你生了病。”
许真真冷哼,“你要再不回,我人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