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柜给她倒茶,道,“省城的分铺子出了事,大少爷解决不了,大东家只能连夜赶回。前两日他到了这儿,说此事很棘手,他留在省城,让大少去见那些代理商。”
难怪他火气那么旺。
“究竟出什么事儿了?”
杨掌柜叹气,“那背后之人除了在糕点上做手脚,还能做什么呢?”
“可是‘一品甜’的人做的?”
杨掌柜点头,有些气愤,“老朽想不明白,大家凭本事做生意不行么,非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打压他人。”
许真真道,“商场如战场,无形的战争上,向来兵不刃血,却硝烟弥漫。只是,真正的商人,是应该在产品的质量、口碑、售后、价格上取胜,而不是通过打压竞争对手,获取资源与生存。这‘一品甜’毫无道德底线,所作所为已触犯了律法,商会应该出来抵制它。”
“省城有商会,但‘一品甜’没有加入商会,铺子又在这里,是约束不到的。”
“怪只怪咱国家,并没有与商人商业的相关律法。”
许真真与杨掌柜说了一会儿,李守业提着包袱,磨磨蹭蹭的出现在会客室。
“娘。”他面容憔悴,神情沮丧,整个人了无生趣一般。
她气不打一处来,“不过一点挫折,你做这副鬼样子给谁看?给我打起精神来。”
李守业立马挺胸收腹,身板笔直,眼眶却红了。
“娘,我、我是不是好没用?”
许真真好想应“是”,但是这孩子已经禁不住打击,她不能再落井下石。
只没好气地道,“是你太傻,总是任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