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就和盘托出,看他如何定夺。
财帛动人心,财迷的她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看字迹确实是我夫君签的,此订单自是作数。几位爷远道而来,还请进屋喝口水,咱再探讨包装、运输、定金等细节。”
为首的男子往里边看了一眼,“你丈夫不在?”似乎不太想跟她谈。
“他外出未归,作坊是我建立,我想他有嘱咐过你,一切有我做主的。”
男子仍然有几分踌躇。
翌国的女子,太过柔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识短浅,实在没什么好谈的。
许真真再次抛出诱饵,“况且,我们只做少量精品,大量生产的货是中档品质的,你确定不感兴趣?”
顶级富豪的钱好赚,可大众化的生意才是长久之计。
男子抬眼看她。
跟前的女子,二十余岁,白皙圆润的脸庞,乌黑澄澈的双眸透着沉着冷静,瞧着是比一般妇人精明。
他勾唇,“好,进去说。”
许真真露出微笑。
让陈满谷把客人的马赶到后院的棚子照料,吩咐如宝如烟去洗刷茶具、烧水煮茶,她则把客人往屋厅迎。
孩子们勤快,屋子四下里都打扫得很干净,院子里也撒上碎石子和干沙,对于在一场大雨过后的农宅来说,实在是清新脱俗。
几个人一路上见惯了破败潮湿的景象,瞧着她这干燥宽敞的屋子,也暗自点头。
许真真让他们坐着,她离开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