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不,猛女害羞,胸前抖三抖,脚下震三震,辣眼睛啊。
许真真移开目光,将偏到没边儿的话题拽回来。
“那妇人是谁?”
“说是隔壁村的,挑着一担谷子路过。”
这背后之人,特意找了个外村人来演戏,究竟想做什么?
绑架她?
不管如何,也得先找个人去看看刘福发。
“你二姐夫呢?”
“和二姐去收稻谷了。”
许真真正要说什么,外边传来说话的声音。
出去一看,是杨大兴带着两个小伙子,各挑着担子,把作坊这几日做的货搬来了。
因是摸索着生产,是以产量不高。
酒大约四十坛,香水二百二十瓶左右,她家的库房,也勉强能放下。
不过他们生怕摔破,挑得少,估摸要走好多趟,才能搬完。
“大兴,先别急着搬,你帮我个忙。”
许真真把杨如珠方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末了道,“我一个妇道人家,去了也不顶事。你们帮我看看,若孩子姑丈真晕了,就帮我抬回来。”
杨大兴也感觉此事透着古怪,便道,“那能不能摘条青瓜,掐点汁儿喂刘叔吗?”
“可以。但你得快些带他回。”菜地的菜蕴含的神性物质太低,是救不了人的。
杨大兴应声,带着两个小伙急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