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认真的?”
郭谦眉头一挑,“你看我哪儿一点不认真了?”
赖三千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想说,许真真这妇人瞧着是像二十多岁,可生了这么多孩子,那身子,到底不如年轻女子。
若是为了生意,她如今是他的合伙人,自会尽力扶持,娶她只是锦上添花,完全没有必要啊。
犹豫再三,居于好友的立场,他还是说了,“许娘子当了这么多年寡妇,性子有些强势,做你的红颜知己还行,做妻子嘛,还请慎重啊。
你俩性子相似,若总是磕磕绊绊的,你在外头忙得焦头烂额,回去还与她争吵不休,彼此身心俱惫,甚至成为仇人,那可不妙了。”
郭谦笑了笑,“老赖,你错了,我与她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吵不起来的。我也不会同她吵,娶了她,就会一辈子让着、宠着她。”
赖三千不信,斜睨他,“等她罚你在门外跪搓衣板的时候,你再来说这句话吧。”
“那便跪。”郭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看好友,“大丈夫能屈能伸,怎能与一小女子计较?若是能让她高兴,不说下跪,我连星星都想法子摘给她。”
赖三千张口结舌,只觉得好友病的不清,“至于吗?即便她身上有秘密,能种出宝贵的青菜,可总归不过一乡野妇人……”
郭谦笑着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这老友人挺厚道和仗义的,就是眼光格局不太行。
赖三千正要说话,门房忽然来报,“东家,少爷带回来几位挚友想要入住,可楼内并无空余厢房,您看……”
不等他说完,赖三千便已不耐烦挥手,“让他滚!”
门房见他发火,慌忙退下。
郭谦皱眉道,“老赖,子温是你独子,为何如此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