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给他留过言,骂他不知羞耻的。
所以,他这回见她进来也不逃了,主动帮她干活。
可她也没想让他这样啊。
她没好气地道,“你自虐狂吧?我是让你别跟老鼠似的躲着我,不是让你带着伤帮我做事!”
男人声音淡然,“那我走?”
许真真望着还有小山似的谷堆,怂了。
她现在全身上下仿若有蚂蚁在爬一样,很痒!
天边的乌云又在积聚。
马上要下雨了!
她声音放软,“那什么……你伤到底有多重?还能帮着撑一下吗?等收完谷子,这里边的瓜果任你吃,你在这里,用灵泉水和这些谷子煮饭都行……”
“好。”
许真真还在滔滔不绝试图说服他,乍然听见这个言简意赅的回答还愣了下。
回过神来,她再三确认,“你真的能行?”
男子眼里噙着一丝戏谑:“你可是要给我做检查?”
许真真面上一热,呸,想得美,谁要给你做检查!
指了指挡耙,“你先把谷子耙成堆,我去去就回。”
她心神一闪,走了。
然后把谷子入仓,空出箩筐,回到空间已累成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