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在接收到这信息的同时,视线也往下。
雾草!是如男的臭脚丫!
顿时,一声狮子吼,“杨如男!”
叫喊声石破天惊,两边的泥胚墙仿佛都震了震,簌簌落下些泥尘。
门外的喧闹声也跟着静了一霎。
如男在被子里拱了拱小身子,又撅着小屁股继续睡。
过得一阵,许真真出现在伙房门口,用粗盐反复漱口,嘴里骂骂咧咧。
那死丫头,兴奋得如同打了鸡血,昨晚上缠着她撒娇、说话,半宿没睡,早上还塞脚丫子进她嘴里!
呸呸呸!焉坏了!
她一阵反胃,进伙房拿了半截青瓜吃下,才好受些。
面色不虞的走出院子。
她语气也很冲,“大清早的,谁在外头鬼叫鬼叫扰人清梦?”
刚喂完鸡、又在打扫院子的如宝回她,“全是村里人,说来问您要点蔬菜。”
许真真面色发沉,“不要让他们进来。”
她重新进入伙房,见又只有白粥和萝卜干,便从碗柜里挖了两碗面粉,做了葱油饼。
一家人齐聚屋厅吃早饭。
与床困难作斗争的如男,也被如玉拎出来,一面嗷嗷叫一面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