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银耳和桃胶的木盆、箩筐烂了,空间有一担子木桶,又偷偷回了家从伙房里拿来大木盆,才把所有食材装下。
她一直呆在空间里,间中还时不时出来看看,看有哪个黑衣人醒来的,好上前去补上一棍子。
这样挺安全的,就是这些人把整条小土路都占了。
好在天色尚早,赶集的人也少。
偶尔出现几个,远远看到这边鲜血横流,人躺了一地,吓得屁滚尿流,瞬间就逃得无影无踪,无人敢上前查探。
就这么等了半个时辰,她远远看到陈满谷带了衙门的人过来,便忙坐在一堆破烂跟前,拍大腿痛哭。
想了想不够逼真,便狠心掐了一把大腿,疼得眼眶发红,流下几滴泪才罢休。
巧了,带队的还是上回在街边为她伸展正义的林捕头。
他一见到许真真便皱起了眉头:这老太太上回被人推倒,隔不了几日又遇山贼,她这是被衰神附体了还是怎的?
许真真见到他,也是抽了抽嘴角。
这小鲜肉长得多养眼啊,气质冷酷拽,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二十来岁,跟真实的自己年龄也配。
可为毛自己最狼狈的一面,总是让他碰见呢?
这形象被毁了个彻底,哎,可惜了……
两人眼神交汇,所思所想却是南辕北辙。
她焉头巴脑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林捕头破天荒的安慰她,“人有旦夕祸福,许娘子莫要沮丧,苦难过去,定会否极泰来。”
许真真听着他沉澈的嗓音,只觉得心都酥了。
那边衙差扯下了这些蒙面人脸上的黑布,也顿时乐了。
这些人要么是作奸犯科的贼人,要么是穷凶极恶的山匪,一直在逃,令许多案子悬而未解。
不曾想,这回竟一网打尽。
连带着他们也都立大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