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的事情只能自己解决,许多福还是希望李月能直接拔掉这根刺,免得一直烂在心里,她现在的态度却明显是在回避,作为儿女,许多福不敢直接点出来,否则亲妈铁定恼羞成怒。
……不过倒是可以想办法让许佰去顶炮火。
许多福微微眯起眼睛在椅子上凝了会神。
门口有敲门声,两个人走了进来,两位都是女性,大约三十几岁的那位瞧见椅子上坐着的许多福挺客气的问:“许医生在吗?”
“我就是”
许多福清楚的看到了这位眼底失望的神色,她肯定没有想到许医生这样年轻,许多福装作没有看出来,请她们坐下。
“是哪一位要看病?”
“是我女儿”
这位三十几岁的母亲让身边的小姑娘坐下来,她涵养很不错,失望的神色很快被掩去了,见许多福拿出门诊日志表,小姑娘有点紧张。母亲看出来了,两只手包裹着女儿的手,小姑娘脸上不安的神情减淡了很多。
常规的病不至于让患者这样。
“叫什么名字?”
母亲:“雷敏,今年十四岁。”
雷敏家住f市广新区,她的母亲是昨天从亲戚那里知道的许多福,所以一大早就带着女儿过来了。
许多福给雷敏把脉,面上带着笑:“小姑娘怎么自己不说话?”
雷敏细白的手往回缩了一下,木讷的眼睛里刹时留下两行泪来,她母亲连忙拿纸巾给她擦眼泪,边跟许多福说:“许医生,不好意思,我女儿有点敏感。”
劝了好一会,小姑娘才不哭了,还是苍白着一张脸,跟游魂似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很差。
雷敏让女儿去旁边坐着,自己的声音也有点沙:“……她嘴巴有味道,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