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确实是有些离谱，可事实就是如此，我只能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姜灵声音变小，她道：“陈……陈年，你不会是不想带我来见姜难吧？”
我身子一顿。
“姜灵，我既然带你来了，肯定就是打着带你见我师兄的主意，要不然我也不会带你来的啊。”
我出声解释了一句。
我内心有些焦躁了起来。
眼下，已经不止是帮助姜灵见姜难的这件事出问题，还有我身上的问题！
大道源流能不能够开书，我可是寄托在姜难的身上，如今他连人带房都消失，那么我身上的问题也将变的难以解决。
“好吧，那是我多想了。”姜灵露出了歉意的神色。
我看了一眼原先是扎纸店的空地，想了想后，说道：“我们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向路人打听打听。”
姜灵颔首道：“好。”
随后，我们在县城找了一个最好的酒店住下。
等次日的天一亮，我跟姜灵没有去扎纸店所在的死胡同，而是先到了拥军路。
当初，我第一次来找姜师兄的时候，就是询问一家丧葬用品店的女老板，从而得知方位的。
我想今天再去问问，我师兄的扎纸店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可当我踏上拥军路的时候，却发现一丝古怪之处。
在我印象中，这条路上你总能看见三三两两下棋的老人，以及四五成群围在一块聊天唠嗑的大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