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安等人就迅速散开占据了四周,以防有人突然回来打扰。
而宁北则是继续朝着谭庆和年殊迈步走了过去,眉心之处挂着浅浅的火焰印记。
那把剑重新出现在了他的手上,他看着二人,道:“从现在开始,这阵旗,我要了。”
谭庆目光微沉,冷声道:“大言不惭。”
即便是他自己都不见得逊色宁北多少,再加上一个实力同样强劲的佛子,这场战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结果吗?
他不知道,宁北究竟有什么倚仗,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情。
谭庆曾经就读于姚济世的武院,在演武当中的成绩还要在苏幕遮之上,可以说是关虚白最得力的义子,地位还要在义子关庭之上,未来中山军很大概率就是要交到他的手里。
无论是统帅能力,还是自身修为,谭庆都属顶尖。
当初在天衍图里的那场演武,要不是他们自认为占据地利,以为胜券在握,打的太过于自信,而是让谭庆作为统帅统领指挥整场战斗的话,最终结果输赢还真是说不好。
宁北的脚步没有停,他也不打算停。
谭庆冷哼一声,腰间长刀被抽出:“一直听闻小侯爷的实力极强,天赋极高,只是传闻终究是传闻,今天我还要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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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见识见识才行。”
他脚步踩踏地面,寒刀闪过一道亮光,一股霸道之势从他的体内溢出,地面青草折断,化作草屑翩翩飞起,簌簌落在刀身之上,然后变成粉碎。
淡淡的草香气在空中传开,青草化作齑粉,随风飘散到河水溪流当中,覆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绿意。
但又很快被水冲散,又或者说是被刀气冲散。
这一刀很快,但又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