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离奇可怕的事还没有结束。
时宇当着谈未央和三绝主的面,窜回我父身边,撕开了手中绝主的体窍,无穷无尽的灵物宝器滚滚落下,砸在地面叮当作响。
声音不大,远不如剧斗时的撞击呼喝,但每一声都恰好敲在谈未央几人心中最软最脆的地方,响起一声他们的眼角眉梢就跟着抽搐一下,一张脸都抖出了幻影。
“哈哈,发啦!”
剑开天大声欢呼,顾不得身上还有争斗留下的伤势,拉着袭凌就往宝物洪流中跳去,见到什么抓什么。
最后干脆张开体窍堵在时宇下方,尽情接纳从天而降的横财。
猊大三人动作也不慢,
将在外围击杀的界主全部抛向时宇,也挤在剑开天身边手脚并用拼命抢宝,硬是把袭凌给挤了出来。
战斗就这样诡异地被打断,谈未央带着三名绝主,傻呆呆悬在远处,眼睁睁看着时宇像喂鱼一样撕开体窍倾泻宝物。
剑开天和三个兽修就是挤在池中待喂的肥鱼,大呼小叫你推我挤,为了任何一个小东西都会吵闹半天。
我父抱着斧头满脸冷笑,不屑地看向面沉若死的冰寂。
其他人也就罢了,冰寂绝对不会被谈未央轻易勾魂,他成为走狗只有一个理由,他是自愿投入谈未央裙下。
此时的冰寂已经没有后悔的可能,他选择谈未央,就是想等谈未央成为守魂奴后,将他召入上界。
他在赌,用自己的命赌一个可能的未来。
没有对错,只有结果,可他的结果显然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