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最后落荒而逃肯定还是她。
今儿她是侥幸逃了,下次可不一定就有这么好的运气。
宋彪三两下提好裤子,又穿上了褂子,跟着到二进门口看着小媳妇儿稳稳当当进了房门才安心回头的。
娘的,怎样老子都喜欢。
胆儿肥得很了,还敢说老子是她的。
她个小娘们儿才是老子的,是老子的媳妇儿,贴心贴肺的小娇娇。
宋彪转回来将剩下的土都翻了,嘴角的得意笑容一直没有再落下过。
中午,万婆子来问,“老爷,摆饭么?”
其实,万婆子是想问,今儿中午是在堂屋摆饭,还是摆到后院去?
她又不是聋了瞎了,就厨房到院子这么点儿的距离,她能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恪守着自己的身份,装作不知道罢了。
但两位主子说的话,还是让她不禁老脸发烫。
都是做奶奶的人了,却被两个年轻人弄得脸红心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都敢说。
老爷就罢了,是谁都知道的恶霸无赖,做得出那些事也不是没可能。
但最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夫人,想夫人娇娇软软的一个人儿,平日里她说话发生了都怕惊着了夫人。
与夫人说夫妻房里的事儿是,也是尽量的捡着话说,怕夫人听了污耳朵。
可是刚刚,夫人都说了什么?
她的男人!
哎哟,可是让她心都跟着抓紧了。
世上哪有女子这般说的,又有哪个男子能容忍自己成为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