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问什么便问，别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沅子凌冷冷地说。
从上车到现在，顾灏就一直用审视的眼神打量着她，弄得她像个十恶不赦的犯人似的。
“那些黑衣人为什么要追杀你？”顾灏单刀直入。
“不知道。”沅子凌简单明了。
顾灏眸光一沉，“你最好如实交代，不然本王没办法帮你。”
“帮我？”沅子凌冷笑了下，眸底寒光如芒，“顾王，在你审问我之前，我可以先问你两个问题吗？”
顾灏眉宇间染着一丝不悦，沉吟了片刻，“问。”
沅子凌扬眉，目光清冷地望着顾灏，“刚才你一直在酒肆的阁楼？”
“是。”顾灏如实回答。
“你看到我被人追杀？”沅子凌追问。
“是。”顾灏语气冷漠。
“你没想过要出手相救？”沅子凌语带愠怒。
顾灏眸光一动，“这是第三个问题。”
“你回答我。”沅子凌并未理会，直接语气强硬的说。
“是。”顾灏言简意赅。
“好，我的问题问完了。”沅子凌收回目光，转头望着窗外，朱唇轻启，“顾王有什么疑问便问吧，我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