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则是看着那干枯的玉米杆子:“这个东西烧了是不是可以取暖?”
苗苗给玉米剥皮的手没有停:“打碎了,牲畜应该也可以吃。其实,没干枯的时候,搅碎了,人也可以吃的。”
团团没搭话,而是一个人,拖着玉米杆子就放到了一旁。
这边儿开始忙碌,程惠也没闲着,穿了一身短打就过来帮忙。
和萧暮雨分工,一个割一个剥,后来发现萧暮雨那白嫩的手抖磨破了,又换了。
割庄稼的累的直不起腰,剥的手疼,各有各的辛苦。
几个孩子累的汗水都流下来了,手指头也破了,但是却一直没有喊疼。
绷着脸,一个个都若有所思。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团团感叹了一句。
而秦晚词,则是先用老面引子给和面然后放到一边儿发酵。
然后又用开水烫面,将之前做糕点剩下的糯米粉也加了一些,为了更好吃,还加了少许的糖。
最后捏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巧的窝窝头,就放进了蒸锅里。
窝窝头做完了,又用过筛后那些比较粗糙的颗粒,开水下锅,熬粥。
锅里的粥慢慢翻滚,传来玉米独特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