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昺却摇着头道:“你知道杨广为何叫隋炀帝吗?”
“难道不是因为他逆天虐民、好大殆政吗?”
“他之所以被称作隋炀帝,只不过是因为他失败了!”
文天祥也感慨道:“是啊,历史永远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但是我们的历史可以由我们自己书写!”
文天祥目光炯炯的看向赵昺,有时候他真的搞不懂,像赵昺年仅八岁的年纪,可不经意间说出的话却常常让自己这个状元郎汗颜。不过文天祥并没有对赵昺鼓吹一通,而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皇上的大志微臣钦佩,但元军此次南下,臣以为皇上舍去临安坚城不守,却要跑去湖州与元军决战,此舍易就难实为不妥!而且万一伯颜绕道直扑临安,皇上只给临安留了两万人马也似乎很难抵挡。”
“唉,你以为朕不知道这样做风险很大,可朕也与隋炀帝一样,有些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皇上难道有什么苦衷?可否说出来让臣与您分忧!”
赵昺却没有回答文天祥,而是指着柴浩道:“你与文爱卿解释吧。”
说完便沿着宽大的城墙向东行去。
柴浩对文天祥行了礼,边走边说道:“丞相大人,您应该知道最近暗影堂在军中搜出不少奸细吧?”
文天祥点头。
“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巴雅尔已经叛变,但皇上已经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巴雅尔很有可能与元朝还有勾连。”
“你的意思是巴雅尔之前是诈降,他一直在等机会回归元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