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珠想起什么,将手缩回去,“倒是忘了,咳疾之症,最忌甜腻辛辣。”
战靳城没再搭理她,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一边低头看手机,一边等姜臻那边的情况。
偌大的房间一瞬间安静下来。
秦掌珠觉得现在是索要笛子的绝佳时机。
于是,开门见山问道:“战靳城,我被撞那晚……你是不是捡到一支笛子?”
战靳城抬眸看她,似是犹豫了一下,惜字如金的回了一个字:“嗯。”
她眼睛亮了亮:“那支笛子是我的,烦请还给我。”
“有可能是你的。”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语气一下子冷了几个调:“也有可能是你战家祖墓带上来的,不是么?”
秦掌珠拧眉:“你还在怀疑我?”
他压着嗓音连连咳了几声,俊脸晕了淡淡微红,眼圈也红了,秋水剪瞳,一脸娇弱病态,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
附身,一把攥住她的下巴,被迫对上对上他瞬间冰冷的视线。
他突然变脸,她有些小心惊:“你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动手的话,你打不过我的。”
男人攥的更紧了,声音寒彻如冰,“秦南笙,最后一次问你,战家祖墓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秦掌珠闻言,嗤了一声,“如果说,真的跟我有关系,而我是从你家祖坟里爬出来的,我是你祖宗,你信么?”
下一瞬,他松开了她。
显然对她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他双手叉腰,呼吸有些紊乱,眉间蕴着寒意:“老实说,秦南笙,我并不信你。”
她一副无所谓的怂怂肩,“我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你不信,那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