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究竟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把你们累成这幅模样?”
一个身材矮小的侍卫道:
“别提了,那白平的护卫十分厉害,我们连他的面都没看到,先让他的护卫杀得溃不成军。一照面就死了五六个弟兄,我们走的时候是四十七人,回来却只有二十二人,弟兄们身上多少都受了伤,急需静养。”
侍卫们大口喘着粗气,纷纷回到各自住所休整。
穿过错综复杂的院落,黑衣男子快步来到一间点着蜡烛的厢房,这个厢房甚至比正房的面积也不遑多让。透过房门,里面隐约站着一个人影。
“啪啪啪!”
黑衣男子上前叩门,只听房间内传来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
“是齐宴吗?”
“老爷是我。”齐宴回答道。
“进来吧,一路是否顺利?”
齐宴走进门,李麟胡须微白,穿着一件金丝圆领袍,站在桌子旁注视着齐宴。
见齐宴面色疲惫,李麟不由得微微皱眉。
“齐宴,发生什么事,刺杀一个钦差而已,你乃是魔尉,怎么会如此狼狈?”
齐宴深呼吸,面露惭愧,对李麟禀报道:
“老爷,行动失败,那白隆基的护卫极其强大,刚和一个拿剑的护卫交过一招,我便知道自己绝非他的对手。此人的速度和力量都完全超过我,一剑落下震得我虎口流血。我勉强抵抗了几招,使了一把暗器才勉强脱身。
一场战斗下来不过十几个呼吸的时间,我们便损失了十来个弟兄,却连白隆基的脸都没见到,他只是在房间里运筹帷幄。”
“你说与你交手的只是一个护卫?江温呢?圣旨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难道没有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