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细皮嫩肉的,哪里敢招惹。
招呼他带来的几个衙役,搀扶着吓瘫了的老父亲,狼狈离去。
外边的这些衙役也不敢在此停留,互相搀扶着灰溜溜的散了。
胡言站在门口,看到他们走远,回头看着秦鹿。
“夫人,那当真是毒药?”
秦鹿睨了他一眼,“废话,不是毒药难道是补药?”
说罢,起身继续去花厅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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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王县令这边,好不容易回到县衙,王大公子赶忙找大夫上门问诊。
县里几家医馆的老大夫几乎是被衙役们抬着胳膊,拎上门的。
等他们依次问诊结束,王大公子急忙问道:“如何?”
几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道:“回公子,县令大人乃中毒之兆。”
听到这话,王大公子全身无力瘫坐在地。
而躺在榻上的王县令干脆被吓晕了过去。
醒来时,外边早已满天星子。
王县令一脸土色,转动脑袋看到呆呆坐在屋中的长子。
“什么时辰了?”
王大公子循声看来,一跳三尺高,赶忙上前,“爹,您醒了。”
将他搀扶起来,“已经亥时初了,您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