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晚上会点灯熬油的进行复习,韩镜则会提前看看别的。
过目不忘这项本事,真的让人羡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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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孙大夫被下了大狱,并且因诬告罪,不日问斩。”
胡言从外边采购回来,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秦鹿只是听了一耳朵,并不关注。
也不会去怜悯对方。
怜悯这种情绪,她很久没用了,而且还少得可怜,压根泛滥不起来。
“自作自受。”
如此,也能用孙大夫的死,去震慑另外两家医馆,算是死得其所。
她的便宜,岂是好占的。
“不过有百姓去县衙为孙大夫求情,说孙大夫罪不至死,毕竟对华阳县的百姓有再造之恩,疫情刚过就斩杀有功之人,太难听也不好看。”
若不是知晓背后的内情,胡言恐怕也觉得孙大夫情有可原。
即便孙大夫真的恶毒,县令也着实不是个东西。
为了自己的目的,一点面子功夫都不做了。
也难怪,能纵容儿子在县里开赌坊,惹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做爹的能好到哪里去。
为了飞黄腾达,那位大概率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秦鹿懒理背后的弯弯绕,心中如明镜,只要没舞到她面前,她都不会去多管闲事。
但凡孙大夫是个不那么贪婪的,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见她当真不在意,胡言道:“夫人就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