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儿仰头看着见周牧，她忽然发现，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
因为，她第一次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周牧......”
唐婉儿声音娇憨而温柔：“刚才，是我的第一次。”
周牧道：“我也是。”
“那、那你以后还会和别的女孩子这样吗？”
唐婉儿咬着嘴唇问道。
周牧哑然失笑：“我活了三十三年，都没有女生对我做过这种事，你是第一个，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这么傻的女孩子了！”
“你讨厌呀！”
唐婉儿拍了他一下，嘟着嘴道：
“人家就是傻，有什么办法嘛，我从高中开始就，就......”
周牧很想抬手抱住她，但一想到自己已经三十三了，而她还这么青春娇媚，周牧便无法鼓起勇气对她做出任何举动。
“周牧。”
唐婉儿忽然道：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
“你说。”
“今晚，你能不能把我当成你的......你的女朋友，你可以做你任何想做的事，就今晚。”
当唐婉儿红着脸说出这段话之后，周牧呆愣片刻，缓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