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妾身便说过,咱们的公子元呐当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成天只晓得跟他那徒儿厮混。
学业学业不成器,生意生意做不好,侯爷真是太惯着了。”
三夫人这时候蹦出来对上官元一顿嘲讽。
乐陶陶不爽了,开口便怼上了,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师父一时没明白侯爷的意思问问怎么了?
让三夫人掉了一斤肉还是白了几根头发?
犯得着上升到我师父啥都失败的程度?
我师父这叫敏而好学,晓得不?
三夫人眼里怎么只看得见别人的短处,不能张开眼睛多发现别人身上的长处?
当然了,三夫人以己度人,自己是屎所以所见之处皆是屎,也是可以理解的。”
乐陶陶机关枪一梭子打过去,杀伤力惊人,惊得在座的掩嘴笑的掩嘴笑,暗爽的暗爽,唯独三夫人气得冒烟,想回怼却词穷,只能“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我若哪里说错了,我接受反驳。真理是越辩越明滴。来啊,互相伤害啊!”
“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侯爷在此哪有你出声的份儿?!”
三房里的掌事妈妈这时接话主持“正义”,替她主子打抱不平,说:“姑娘不过是个外客,怎能插嘴主人家的事儿?不成体统!”
“我管得是提桶还是铁桶,我管得是外客还是内人,无端端埋汰我师父,凭什么?”
“长辈数落一下晚辈怎么不行?姑娘莫在这儿胡搅蛮缠,曲解咱们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