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闪着腰扭着腿吧?老人家可摔不得,伤筋动骨一百天,可麻烦了。”
吴王:“……”
“从前吧,我单位有个清洁大婶,就是洗茅房滑了一跤,您猜怎么着?人后头就没了……
所以说,老人家摔不得,因为躺床上动不了,肺部一感染就完蛋了……”
乐陶陶叨逼叨个没完,吴王突然打横抱起了她。
“说寡人老矣!寡人便让你见识见识寡人的雄风!”
乐陶陶一脸懵,“不好意思王上,奴婢就是举个例子而已。您老莫激动哈。”
“质子羽十八,寡人不过才比他早生二十载罢了,居然胆敢说寡人老?”
“什么?王上您还没四十呢?!”
“即将不惑。怎得了?”
“没什么没什么……”乐陶陶不敢说,她还以为吴王要颐养天年了。
“主要是您这髯须,看上去显老。刮刮胡子或许是个英俊大叔。”
“男子以须为美,嘴上怎可光秃秃?光秃秃的不是无毛小儿,便是不能人道的黄门阉人。可恶!胆敢要寡人剃须!”
乐陶陶实在没想到,要吴王剃个胡子他反应会这么大,看来一脸胡子是他的骄傲。
摸着人家逆鳞了,乐陶陶立马道歉,说:“奴婢错了。不知剃须事态严重。请王上不要责罚奴婢。”
“宫人们做错事都是抢着要寡人惩罚,怎么到你这儿反倒是想逃避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