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陶陶要少年教她剑法，说她有用。
“教你可以，但是不能用来打架斗殴。”少年要求很多，“不能拿来欺负弱小。”
“这是当然。”乐陶陶赶紧应承，转而她又不好意思地说：“可我没啥能给你的了，那学费……”
“无需学费。”
“啊？免费？不好吧？”
“有啥不好的？一开始我就没说要学费啊。”
少年是认真的。
乐陶陶这才发现，在原本的世界太久，自己早已经习惯了“公平交易”，也早就笃信“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或许这儿真不一样？
少年认真，手把手授予了一招一式。乐陶陶伶俐，学得极快。
“倒是简单。”她大言不惭。
“招式是简单，但要练到无招胜有招的境界还是得费一番功夫的。”
少年说乐陶陶骨骼清奇，对动作要领理解到位，想来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你不会是为了推销啥武功秘籍吧？”乐陶陶逗他，说：“我可没钱买。”
乐陶陶居然如此曲解，少年生气了，不教了。
“开个小小玩笑，你别小气。”乐陶陶哄他。少年别过头去。
“这样吧，我想到用什么来和你交换了。”
“你为啥非得要交换？”
“我不想欠人情。尽管你我萍水相逢，我也不想占你便宜。”
“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没意见。只是，你拿什么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