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元紧紧抓着乐陶陶不松手,乐陶陶痛死了。
“你弄疼我了。放开我!”乐陶陶挣扎着,却又挣脱不开,“你干嘛?突然发什么疯?”
“叫师父!”
“神经……”
“不许没大没小!”
“我还尊卑不分呢!怎么地吧?”
“小心我罚你!”
他说的罚是想低头下来,与她亲近。
乐陶陶一下明白过来,吓死了,连忙屈服,喊道:“我的好师父,你可不能轻薄徒儿哦!”
“那你老实回答,为何这么爱管闲事儿?!”
“我看不过眼就管呗,这有什么?每个人都是这样!”
“每个人都是这样?那可不是。这儿的人都是自扫门前雪的。”
“我也不是学雷锋,我只是为了自己,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我这人心里藏不住事儿,不然睡不好。”
“你还睡不好?你每天沾床就睡,鼾声特别大。”
乐陶陶:“……你怎么知道?”
她不知这些细节她师父如何得知的。
“每晚为师都会去瞧瞧你,看你盖没盖好被子。”
“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