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剩下的奴隶被全部“打包带走”。
“候府有这么大地界养这么多人吗?”乐陶陶好奇地问。
上官元说:“我要是说这个,你又会跟我置气。”
“哦?那我可来兴趣了。我倒想看看我会不会生气。”
“当真要听?”
“当然是真的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麻溜点!”
“你这女子,说话怎能如此粗俗?”
“你才晓得你的徒儿是个市井之徒啊!别忘了,两天前我也是那些个笼子里的动物……”
“好吧,既然你都说到禽兽动物了,那为师便告知你一句吧。
在这儿,那些你口中的人,实则就是动物。”
“他们不是动物。”
“但他们被当作动物。睡马厩、猪圈、鸡窝,大抵如此吧。”
“比下人都低贱是吧?”
“可以这么说。”
“好吧。”乐陶陶无言以对。
一个朝代的制度,这个朝代的人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的不高兴而颠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