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是我徒儿,我定当护她周全。就是这么简单。”
“徒儿?哼!这不和什么干妹妹一样吗?不过是个名头罢了,实际就是情人关系。”
“没错。”
“你承认你心悦于她了?”
“可是她不肯哪。但她想学轻功,我便挽留住了她。”
“你这是故意上门来气我,而非讨解药吧?”
“解药要讨,气也要气你。”
“你……”
荣安县主拂袖,想一巴掌打在面前人脸上,可惜她终究是舍不得。
两人青梅竹马,曾经亲密无间,奈何现在渐行渐远。
其实荣安心明,纵使没有所谓的乐陶陶插一杠子,她和他的关系也不会和缓。
“算我求你了。”上官元叹口气说:“她还怀着孩子哪……”
“孩子?你的?”荣安县主一脸冷漠,道:“女奴侍寝不都要喝避子汤吗,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什么时候的事儿?哦,我知道了,你是看她有孕才心软留下她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