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福利不福利的。一个人吃多少用多少都有定数,不好贪心。至于女子,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便可,左拥右抱不见得是福气。”
“乖乖,公子你才十八怎么活得这么通透,像个老头。”
“什么老头?你说我老头?”
说罢,他双手上身,专拣她怕痒的地方捏。
“怕了怕了……”乐陶陶求饶,“我错了错了,公子住手。我下次不敢再给公子拉皮条了。”
“拉皮条?何意?”
“就是就是……就是不推婢子们给公子了。”
“这还差不多。”公子羽终于收手,乐陶陶喘了口气,随后好死不死又说:“但公主那头……公子不能任性,安危要紧。”
“安危?残躯一具何惧?”
“那公子的宏图大志呢?”
“一介质子哪里来的大志?”
“如果不是和夏槐闲聊,我也不知道公子充当质子原来是毛遂自荐。一个有勇气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人,说他没啥想法、没有野心,换作公子,公子信不?”
“乐儿真是见微知著蕙质兰心。”
“我不是要揣度公子的想法。我只是想劝公子,要得到一些东西必将会失去另一些,孰轻孰重,公子仔细考虑吧。”
“好。”
沉重的话题说完,乐陶陶跟公子羽说要引荐一个人给他。
“何人?”公子羽挺好奇,“乐儿才来了两三日,这么快就交上了朋友?”
“不是朋友,是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