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陆家在游少眼里还真是不值一提。”陆君卓冷哼着说道。
“是你陆君卓在我面前不值一提。”游牧直接干脆的说道。“我为什么要惧怕一个废物的恨意?我有必要去和一只老鼠一般见识吗?即便它能够咬破我的鞋子偷走几颗粮食----那只是因为我没有认真。一包鼠药或者一个夹子,就能够解决所有问题。”
“现在我倒是很庆幸你拒绝加入红鹰了。”陆君卓轻笑。“因为这样,我们就只好做对手。一辈子做对手。”
“你不配。”
“有些东西否定不了。他就在那儿。”陆君卓看了一眼苏山,说道:“就凭他这句话,我以后是不是也要勤奋一些?”
看到三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敌对状态,唐重突然间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他们所在的层次和自己的层次是完全不同的。
自己家大胡子只是恨山监狱里面的一个监狱长,而他们家的可能就是‘首长’。
“不好玩了。”唐重在心里想道。
一个全幅经典套装的战士,可能也不是npc的对手-----因为他们有制定规则的权限。自己只有被‘限权’。
苏山的护花使者来了,这边大概也没有自己什么事情了。
“我就送到这儿吧。”唐重笑着对苏山说道,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花明和梁涛他们还在后边,说不定走的快一些还能够落得半瓶啤酒几串羊腰子或者一只烤鸡翅-----那里才是自己的生活,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
“我想你还需要等等。”游牧挽留着说道。
他看着陆君卓,说道:“如果你不出现,看在苏山的面子上,我多多少少都会留手。但是,既然你现在出现了-----那就事关男人的尊严了。别的东西都能让,这个,死也不能让。”
“我倒不介意看一场好戏。”陆君卓耸耸肩膀,洒脱的说道。
陆君卓在乎的人只有苏山,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