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襄子对夏咏初说了一句,又扭头问他们:“掌门在吗?”
“掌门外出游历未归。”
孟襄子又说了几个名字,杂役弟子都是同样的回答:“均外出游历未归,门中只有二代和三代弟子。”
孟襄子其实早就清楚,不过还是装作欢喜的样子:“如我所说,门中罡煞境以上的修士都不在,韩道友,该放心了吧!此事成了!”
夏咏初笑道:“甚好。”
孟襄子道:“我们赶了几天的路,旅途劳顿。韩道友不如先去沐浴更衣,休息片刻,过一会我们再品茶论道,赏玩天外奇石。”
夏咏初自然是想先看了那块石头再说,免得夜长梦多。
但是呢,对方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只好客随主便,“如此便有劳了。”
夏咏初本以为“沐浴更衣”是客气话,没想到一个杂役弟子将他领到不远处的一处房舍,屋里有一个健身房游泳池大小的水池,清可见底,热气腾腾。
很快又有两个披着轻纱的貌美凡人少女进来,服侍他脱衣沐浴,等他入水后,又帮他搓背。
面对这种阵仗,夏咏初心无涟漪。
夏家已经被他经营成了豪族,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如果这点定力都没有,他房中不可能只有一妻一妾。
有个少女手有点不老实,夏咏初平静地开口:“别做多余的事。”
虽然他没有疾言厉色,那凡人少女却是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接下来一直老老实实的不敢逾越。
夏咏初任由她们的素手给自己搓背,心里却在细品。
这月隐宗,明明是修行门派,日常生活却是充斥着世俗奢靡,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十丈软红迷醉了心境,倒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