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停地傻乎乎地流着口水,也只让人觉得可爱,不会觉得脏。
风衿和风姵都已离开。
在这样的封建大家庭里面,男主人要教育子女,女人是没资格旁听的。
夏咏初并不想和整个社会的风气对抗。
他又不是社会改良运动家。
他只想安安静静地修仙。
儿女们也看着他。
其实相对于这个时代大多数男人而言,夏咏初可以说是和儿女相处时间最长的父亲了。
对夏咏初身上那常年不散的淡淡草药香,以及些微的烟熏味,还有某种很难描述的,似乎是来自晒干的草籽、又和婴儿身上味道很相似的清新味道,他们都再熟悉不过了。
在他们小时候,夏咏初每天会抽出一些时间陪他们玩耍。
即使他们渐渐长大,入了族学,并且抽空向夏府的客卿习武,时间安排得满满的;夏咏初也为了扩张家族势力,忙得昏天地暗。
即使这样,夏咏初也会坚持每天找时间和他们说说话,甚至耳提面命,带他们处理一些家务事情。
所以他们对夏咏初,是十分熟悉、并且亲切的,没有丝毫陌生感。
“今天,我让你们过来,是因为我打算给你们安排一堂社会实践课,为期三个月。每个人都要参与,包括小兰和小芷。”夏咏初吹了吹茶盏里的热茶。
“是,父亲(爹)(三爷)。”几个孩子都有心理准备,沉住气。
“知道社会实践是什么吗?”夏咏初放下茶盏,看着孩子们。
没人做声。
安静了一会,夏其英嗤笑道:“阿文,该你说话的时候又变哑巴了。挺起胸膛大声说话啊,这不是你在三爷面前表现的大好机会么。”
听到夏其英称呼自己为“三爷”,而不是“父亲”,夏咏初神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