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示意卢昶的手下把东西放在圆桌上,给大家展示.
很快,一名警察把我跟卢昶找到的证物——一件白衬衣和两个空酒瓶摆在桌上。
我介绍:“这是我跟卢昶在洪彦非的房间里找到的,白衬衣上有喷溅血迹,这件白衬衣相信大家都不陌生,昨晚的饭局上,洪彦非穿的就是这件,当时衬衣前襟上可是干干净净.”
洪彦非努力伸着脖子去看,“不可能,这不可能!”
苏堃颉仔细打量白衬衣,“没错,饭局上他穿的就是这件,我对衬衣的袖扣印象很深。”
“还有这两只酒瓶,格林先生,请您确认一下,这是不是你失窃的藏酒。”我冲格林先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格林先生眼神扫过酒瓶,笃定地说:“这两瓶酒是我高价收购的,本来想送给英国的朋友,没想到竟然便宜了我不共戴天的仇敌—杀害我女儿的凶手!”
“卢昶,乔川,一定是你们俩,你们故意把东西藏在我房间的,你们不得好死!”洪彦非使劲儿扑腾,龇牙咧嘴,恨不得用牙齿把我和卢昶撕碎.
“我们根本没有时间,我们俩无论是一开始找孩子还是后来找陶汉昌,都是两手空空,身上如果藏着这么两只大酒瓶,一早就被人发现了.”我笑着解释。
“那就是别人,是有人栽赃我!”洪彦非不管不顾地大叫。
苏堃颉不屑地说:“你一会儿说是乔川和卢昶栽赃你,一会儿又说是别人,洪彦非,事到如今,任凭你说破了天去狡辩也是没用的。我们有证据!”
“这算什么狗屁证据?”洪彦非嘶吼。
“除了物证,还有人证,卢昶就是人证!”我说完,望向卢昶。
“卢昶算什么人证?”洪彦非大叫之余,莫名其妙.
“卢昶能够证明,在进入陶局长房间后,你意图隐藏证据—没有烧毁的字条。”我说。
卢昶恍然大悟,对我点头。
“放屁,我根本没有!”洪彦非嘶吼。
“我们想要进入陶局长房间找小卿的时候你百般阻挠,因为你不想让我们看到你没有完全烧毁的字条,”我引导格林先生和苏堃颉回忆当时的情况,“后来你眼见阻挠不了,便以提醒陶局长穿衣服为由,想要单独先进入房间。当时幸好卢昶跟了进去。”
“没错,”苏堃颉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们在门口,听见卢昶问洪彦非想要藏什么。然后卢昶便叫你快进去,他自己则是控制住洪彦非。”
格林先生不解地问:“乔川,你之前不是说,字条是洪彦非故意没有完全烧毁,就是为了让大家发现的吗?那他为什么又要率先进入房间,想要偷偷拿走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