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陆垚扔出了两贯钱,老大夫饭都不吃了,拎着个医箱就和陆垚一起来到了陆府。
谁还能和钱作对不成,两贯钱够他半个月的工资了。
老大夫为许氏诊脉,忽然喜上眉梢朝着许氏问道:“近日可来过月事。”
许氏细细想来,说道:“像是上月就未曾来。”
她这些日子一直为陆垚回家这事而烦恼,生怕自家弟弟被带坏,忽然发现陆垚不似从前了也放心了,月事这种事情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好像是从上个月就没有来过。
老大夫朝着陆盱拱手道喜,“恭喜陆大人,少夫人确诊是喜脉,已三月有余。”
陆浩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起身手舞足蹈地大叫:“我要当爹了,我要当爹了。”
随后拉着陆垚的衣服使劲乱晃,笑道:“二郎,听见没有我要当爹了。”
陆垚很无奈地说道:“如果不是我今天说的,你估计还得等上一个月才知道这个事情。”
陆盱抚摸着自己的胡须也笑得合不拢嘴,“我陆家有后了,赏都有赏,每人赏一贯,先生深夜来此也是辛苦,赏五贯。”
老大夫高兴得没有边界啊,这什么家庭啊,诊个喜脉就要花七贯钱,真的是太有钱了。
陆垚很恭敬地将老大夫送出门外,老大夫明确表示,如果下次还有这种事情一定要找他。
当夜陆府烛火通明,陆盱和陆浩两人笑声就没断过,而许氏就和祖宗一样被供了起来,稍微动上一下陆夫人都急得不行。
反倒是他这个要给侄儿压岁钱的人却一点事都没有。
还能干啥,夜抄书吧,想必韩韫玉已经看了书信,自己得再抄出一些来,过几日给她送去。
只是没有红袖添香有些可惜。
大年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