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宴反应过来后,余清清已经被拎出门了,他震惊地看向两人消失的方向,不明白一个孕妇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余笙笙,你想干什么?把清清放下!”沈之宴后知后觉的喊,脚步一抬就打算追出去。
沈妄淡淡抬眸,语气薄凉没有温度,他慢悠悠抿了盏茶:“你敢出去,我把你腿打断。”
轻飘飘地一句话,砸在沈之宴的心口。
他硬生生放下了脚步,脸色难看,却不敢再动一步。
他心里清楚,沈妄能说出来,就一定会这么干。
秦柔看了看沈妄,又看了看自家儿子。
心里惊慨万分。
才一个多月未见,怎么笙笙就变成这般样子了。
从前她温顺娇柔,哪里像现在这般凶悍。
难道是因为嫁给了沈妄?
秦柔看向沈妄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审视。
看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话不是空穴来风。
秦柔被佣人扶着坐下,满屋子的人,竟是没人管被拎着出去的余清清。
门檐上的水珠不断往地面砸,雨势越来越大。
沈妄皱了皱眉,跟了上去。
沈之宴在他身后攥紧了拳头,脸色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