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阳光灿烂,万里无云,是个杀人放火的好日子。
任宁趁早赶到奔鹿部族东边约二百多里的小山上,找了块大石头隐藏了起来。
望远镜是好东西,草原大火更是好东西。
他坐在石头上举起望远镜观察,四周全是无遮无掩的开阔地。
只要有人或马路过,那怕相隔数十里,任宁都能轻而易举发现。
一坐就坐了半天。
下午时分,终于有两匹快马在十里外经过,自西绕着过来然后往南而去。
任宁算了算对方的马速,顿时精神一振。
这不是普通牧民所能拥有的马。
骑着它们的要么是西凉斥候,要么至少也得是奔鹿部族的重要头目。
驾!
任宁骑上追风,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说是追,但他没有靠近,而是一直相隔十多里,远远吊在前面两匹马的后面。
一跑就足足跑了一个半时辰,前面终于下马休息。
任宁边喂着追风边算了算距离。
这个地方估计已经在开伦部族的正西方或西偏北一点的方向上。
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前面的两人继续出发,依旧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