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留了好多金创药,就为了治那儿的伤。”
顾大头长得牛高马大,声音也哄亮。
很快吸引了一群刚下操的士兵,好奇地围了过来。
就连陈麻子的同袍听见这样的话,也忍不住哈哈地起哄,稍稍站远了几分。
“胡说八道。”陈麻子脸红耳赤,气得浑身发抖,却偏偏不敢主动对顾大头出手。
否则以顾大头的身躯和力量,哪怕空着双手也能像捏只蚂蚁一样,分分钟点捏死他。
深吸好了半天气,陈麻子才平静下来。
他扭头上下打量任宁,“不知道这位半瘸的弟兄是?”
“是你大爷。”任宁淡淡地回了一句。
哈哈。
周围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陈麻子气得手发抖,眼发黑,“阁下好犀利的嘴巴,就是不知手里头有没有几分把戏?”
都是大头兵,嘴上说不过那就上场比划。
他一指东边:“嘴巴利索有什么用,敢不敢上比武场较量较量,一决胜负?”
顾大头那只蛮牛他打不过,瘦瘦弱弱的任宁陈麻子可不怕,况且还拄着柺杖。
“我呸。真不要脸!”顾大头连忙站出来,“老任的伤还没好,娘娘腔要打架是吧?老子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