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努力了，但是也没有多大功效的样子……
“恩，出来了告诉我。”陆湛看到她一下子慌了的神情，不动神色地点了点头，但是其实心里却舒服多了。
“噢。”
花宁点头，想了想又在后面忐忑不安地加了一句：“叔叔，我真的很用心了，但是我可能就是比别人笨一些……”
陆湛挑了挑眉头：“这是在给自己考不好找借口？”
“没有没有，不是借口！”花宁吓得赶紧摇头否认，然后小心翼翼得冲着他笑：“我……我就是怕您期望太高会失望……”
陆湛被她这话气笑了，还怕他期望太高会失望了。
“那你说你要是让我失望了怎么办？”
“啊？”花宁一下垮了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这能怎么办？
不是一直挺失望的吗？
难道他还没有习惯吗？
花宁很想这么直接得问问他，但是她又不敢，站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恩？说吧，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