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元殿的书案正中央摆了一封文书,景幸华的手上也拿了一封文书。
在一旁侍候茶水的扶摇,不知道自家君上看到了什么内容,面容突然变得沉郁冷漠起来。
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书案上的那封文书是中州送来的,景幸华手上的那封文书,则是珈蓝城送来的。
景幸华此刻手中拿着的是银修的亲笔手书,是一封和离书!
然而,书案上的那一封,慕容许亲下的诏令文书,也是有关景幸华和银修和离之事的。
景幸华跟银修的和离,是中州的旨意,也是瑶光的意愿,就是没有提前问过景幸华的意愿!
这又是算什么?!!!
瑶光王宫。
青沐殿中,银修一袭白色长衫,就那样静静的立在月光之下,不动也不言。
身后有人影闪烁在灯火之下,宫人来报:“君上,璇玑殿的宫人来传话,说是王太后的头痛之症又发作了!”
“上次发作的时候,孤就已经让四位医官,每天十二个时辰同时守在璇玑殿。怎么,是医官的人数不够用吗?”银修面向窗外,声音如冰。
宫人们对这位言行都冰冷的新王君,忌惮非常,每次回答都是小心翼翼的:“景安侯和银舒王姬已经赶过去璇玑殿了.....”就等新王君也一同去侍疾了。
宫人们不敢说出口的话,银修却听得出话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