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迷修提出他可以去西厢房坐着。
但是她们觉得这有些不好,而且现在只有这边的炕是暖和的。
于是就变成了白玫三个坐在炕上,想说什么亲密话也不能说,迷修坐在炕前的铺着兽皮的木椅子上面,手里攥着刚刚白玫递给他的三个爆米花,死死盯着,也不动弹。
有点尴尬。
再一个,现在外面这么严峻的形势,白玫也没有玩麻将的心思。
连东图似乎都感觉到了气氛尴尬,怪怪地伏在麦拉脚边,出奇地没有闹人。
“要不,我给你们唱首歌吧。”
白玫道。
“唱歌?”
兽世能称之为歌的,就是随着一些打击的声音有节奏的吼叫,一般是雄性吸引雌性的一种手段。
白玫此话一出,麦拉和梅九都瞪大了眼看着她。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白玫冷清的声音缓缓唱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首歌的曲调比较舒缓,能安抚一下她们。
也如白玫所想,她一张口,梅九和麦拉,包括迷修都以一种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迷修像是真的透过白玫看到了什么,他听不懂白玫所唱的,他却仿佛看到,白玫身上像是发起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