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旺啊叶旺,你千不该、万不该杀了钱师爷,说到底,还是你太年轻了。想着,刘墉再看叶旺,神色戏虐、嘲讽:“你说,你杀了师爷?杀了所有人?”
“没错。”
“可笑。”
刘墉冷哼了一声:“既然你说这认罪书是钱师爷写的,他已经认罪了,你为什么不带着他来找我当面对质,却偏偏要急着杀了他?为什么?我看,根本就是你想杀人灭口。”
“什么?”
叶旺闻言一声惊呼:“你胡说。”
“我胡说?”
刘墉冷笑一声:“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了钱师爷?还是如此迫不及待的杀了钱师爷?”
“我……”
叶旺一时语塞。
“怎么,没话说了?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刘墉说着一扬手中的字据:“这认罪书,根本就是你逼着师爷写的,然后你怕让他和我对质的时候露出破绽,所以你才杀了他,对吧?”
“放屁。”
“胡说。”
两百赌徒瞬间怒吼反驳。
“我胡说?本城主有理有据,哪里胡说了?”刘墉一扫眼前两百赌徒,冷笑着说道。
“刚才我们就在赌场,这一切都是我们亲眼看到的,也是那钱师爷亲口承认的,我们都可以作证。”
“对,我们这么多人都看到了。”
“刘墉,你休想抵赖。”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