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魏凛就看到她耳朵红了,然后变成绯红,好烫。
“不至于吧。”
“你烦死了。”
姐姐打了他一下,埋怨道:“让你看耳坠你摸我耳朵干嘛,不要你看了。”推开魏凛,拉着妹妹去那边边挑边试。
两姐妹为了魏凛能区分谁是谁,在周大生挑选了好久,才找到区别大又经济实惠的耳坠,两对耳坠总价3680元,本来她们自己要付钱的,但魏凛坚持要付,所以就让他付了。
魏凛真觉得在她们两姐妹身上花钱太难了。
离开周大生,妹妹说:“魏凛你知道吗,这是我们买过最贵的耳坠,以前都是在银饰店买个样式,好看又不贵。”
魏凛打趣道:“下次我给你们买两个鸽子蛋耳坠。”
两姐妹嗤的一声笑道:“你想把我们耳朵吊成如来佛那种吗?职业习惯的原因吧,首饰这些东西我们并不怎么感兴趣,万一掉在解剖室就不好了。”
两姐妹随时都很清醒,不会被物质所迷失自我,真是一股清流,魏凛佩服她们的同时,更佩服她们父母的教育方式。
……
晚上回到半岛酒店。
温浪后仰靠在沙发上呻吟:“欢乐的假期还是要结束了,啊~想到明天又要上班我就心累。咦?明天就在新医院上班,听说我们新院长是个大帅哥。”
魏凛从吧台拿着三杯红酒笑着走来:“有我帅吗?”
妹妹接过酒,摇头:“没见过。”
魏凛举杯和两姐妹碰杯,“恭喜你们搬新医院,你们加油努力工作,争取干上院长。”
妹妹摇头:“能转正就不错了,干院长怎么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姐姐点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