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年咆哮，口水喷在黄玉郎脸上。
“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世界的真实！”
“这可是乱世啊！懂吗？”
黄玉郎傻了。
他那脑容量怕是不够，看着赵小年的时候表情都变的痴呆了，鼻涕流到嘴唇上，他都恍然不知。
诡异的笑着，仿佛眼睛都在发着红光，宛如是地狱里出来的恶魔！
昂起头的赵小年，那眼仁在眼眶里转动，目标自上方慢慢移动到黄玉郎的身上！
黄玉郎颤抖一下。
“我不会杀你的！我要留着你这条命！用你这双卑贱眼睛去见证历史！告诉全天下的人，告诉他们，赵小年是个什么样的人！”
龇着牙的黄玉郎紧咬牙关，颤声道：“疯子！你疯了！”
背负双手的昂首阔步，准备离开这里的赵小年停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而是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黄玉郎，冷道：
“疯子？呵呵呵，老黄，这就是你不如我的地方！干这种事情的人，有哪一个不是疯子？你在干这种事情的时候，不就应该意识到，你也是个疯子吗？！”
“只不过，你觉得，你还有理智！”
……
黄玉郎看着赵小年离开，他龇牙咧嘴，面目狰狞，目眦欲裂，惨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
他颤抖了，他感到了无尽的恐惧。
“你！”牙齿打颤，仿佛置身冰天雪地，黄玉郎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不是人！”
……
长长的甬道里，赵小年面无表情，背负双手行走，走了很长的一段之后，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