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自己辩解:“我当时没有觉得痛。”
虞砚抿唇,无奈道:“怎会不疼,你看看,都红成什么样了?”
明娆轻轻扁起红唇,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她那双勾人的眸子里涔着水雾,含着被冤枉过后的不满。
“是真的,那个的时候就是感觉不到痛嘛,”她一本正经地辩解道,“痛感也会叫人愉悦,不是吗?”
“我咬你肩膀,你觉得痛吗?”还不是更兴奋了。
“我拧你的胳膊叫停下,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啊。”不见得停下,倒是更卖力许多。
“我只感觉到了快乐,难道你不是一样的吗?”
“还是说每次咬你,那副沉醉其中又陶醉的模样是装出来故意骗我的?”
虞砚:“……”
他呼吸一滞,无话可说。
狼狈地低下头,继续给她涂药。
只是这一次再碰上骨头时,手微微颤抖,再也没办法平心静气,就连心里盘旋了许久的心疼与自责都被明娆这一番不动声色的撩拨给扫荡干净了。
明娆突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手指抵在男人的下巴上,微微一抬,让他抬头与自己对视。
四目相对,明娆这才看清楚他眼底不知何时又冒出来的浓黑欲..色。
“你瞧瞧,现在也是,我明明没有说什么。”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他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到底是谁的问题?
虞砚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