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多年憋屈的感觉,全部由头曼单于承担。
长啸一声,李牧手舞长枪,如闪电般骤袭而去。
枪芒撕破空气。挟着排山倒海之力,横扫而出。
惨叫之声连起,斜向的两名狼族的士兵一个被刺穿喉咙,一个被捅穿肩膀,惨嚎着翻落马下。
血雾飞溅中,李牧犹如巍巍杀神,长枪所向无敌,只顷刻间便将逃路的敌人从中辟成两断。
随后而至的大批无当飞军,如虎狼般扑上,将首尾不能相顾的两截狼族敌军肆意的围杀。
头曼单于慌得是心惊胆战,哪里还敢顾及自己的士卒,只埋头向着水营方向鼠窜。
乱军中,李牧鹰目一扫,瞥见百余骑士,环护着一名敌将匆匆而逃,他一眼便看出,内中必有敌方将领。
不是克里昂,就是头曼单于!
李牧也不屑于知道那敌将是何人,既然被自己围住,又岂容他逃走。
当下李牧拨马转向,招呼着一班虎狼之士继续急追而上。
。转眼间的功夫,李牧便如狼驱羊一般,一路辗杀着仓皇的敌人而去
李牧的兵马这般无情的杀出来,更是把剩余的两万狼族吓得魂不守舍,也不得上边将令下达,纷纷四处逃窜。
滚滚铁流,呼啸而入,无当飞军驱赶着那些来不及逃跑的狼族,如蝼蚁一般向着水边狂奔。
无当飞军手中的长枪,无情的刺向那些落难之敌,一条长长的血路铺开。
失魂落魄的头曼单于不敢稍有回头,只是一个劲的向前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