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医院但是还能发道歉函,看样子还活着。”
阮忱低着头,没说话。
阮星晚又问:“你怎么找到他的?”
“我之前和他见过一次,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就到地下停车场了。”
“他没带保镖,没报警?”
“陈北也去了。”
阮星晚默了一阵:“所以你们这是打群架了?”
阮星晚有些无法想象那个画面,除去阮忱以外,陈北以及他那些手下,都是二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虽然秦宇晖那个人确实该打,但是这样的方式,并不提倡。
阮忱道:“没有,我一个人动的手。”
昨天秦宇晖到了地下车库,还没看清楚人在哪儿,上来便挨了一拳。
保镖刚要上前,便被他拦住。
大概是想起了前几天被单方面殴打的侮辱,秦宇晖作为男人的尊严充斥着整个神经。
他抬了抬手,示意手下不用管,自己脱了外套,活动着胳膊上前,显然是准备要大干一场,找回自己丢失的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