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电话那头似乎有人叫周辞深,他低声道:“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实在很急的话,就去找江晏,不要自己一个人去冒险。”
“知道了。”
那边似乎催促的很着急,周辞深又道:“一会儿我让江晏联系你,电话别关机。”
“嗯。”
挂了电话后,阮星晚长长呼了一口气,好像是刚才的不安与焦躁,通通都消失了。
整整一个晚上,阮星晚都没太睡着。
勒索信上写的时间是第二天的晚上八点,阮星晚也没有准备要去筹五百万,而是准备好了一个空的箱子。
她始终觉得,这次给她送勒索信的人,应该是和三年前把她送进暮色的人有关。
不然他手里不可能有这些东西。
而当初的那些人,大多数都是谢荣的手下,自从上次谢荣把她送到医院后就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
那一群人鱼龙混杂,照片说不定不止在一个人手上。
一想到这些,阮星晚就觉得满满的无力。
对付这些人,报警是没用的,他们根本不惧怕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