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乔大禹第一次在南景臣面前,说起钱立业。
“华云城是你管的,你总不会跟我说,你地界上的事情,是钱大人操心的吧?”南景臣抓到了一个点,便不动声色继续逼近。
两人之间应该是有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盐产地出口,要去港口需要在汾河城,所以钱大人操心的比较多……”乔大禹说这话声音越来越低。
这借口,简直是绝了。
竟然因为盐运输的港口在汾河城,就把这让钱大人管,这哪里说得通,偏偏乔大禹竟然用了这个理由。
“放松,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们两个城联系这么紧密,有些事情你们私底下处理,朝廷也不会多问的。”南景臣故作不在意的道。
实在是此刻的乔大禹戒备心太重,若是继续问下去,怕是会打草惊蛇。
“您睿智,有些事情的确是如此。”乔大禹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南景臣真的已然放下这件事。
毕竟,在朝廷做官之人,必然知道“圆滑”为何。
乔大禹便以为南景臣就是这样的人。
“下去看看吧,这村子还是有一些人的。”南景臣下了马后,有侍从上前把马匹牵走,南景臣行走在青石板路上。
他仔细观察周围,却是被大水冲过的痕迹。
南景臣来到一户有狗叫的农户前,也是奇了怪了,当狗听见脚步声的时候,狂吠不止,当瞧见南景臣后,倒是规规矩矩的坐下,随后一声不吭。
屋内,有噼啪作响的柴火声。
南景臣走了进去,灶台前的小竹板凳上,坐着一个七八十岁满脸沟壑的老者,正在熬粥。
“老婆婆。”乔大禹率先打招呼,展露笑靥,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好官模样。
老人家抬头,看见南景臣等人,视力不够好的她,看了许久才确定是官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