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所有的基业,他全部给了妹妹,我只是一个帮他打工的!现在出了事,就要我帮他负责,凭什么啊?”
“你知道我损失了多少吗?我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就全靠这个项目起死回生,因为你抽走了现金流,我整个资金链断裂,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女人不说话,只是任由他撒气。
“爸爸,不要打妈妈!”
“滚开!”
男人目呲欲裂,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抡起玻璃烟灰缸砸在了孩童的额头上,血渍泼洒出来。
“全都给我滚!”
……
“松屹,我们到了。”
吕依依将车停在了一栋欧式别墅面前。
“哦!”
苏松屹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揉了揉额头。
钢化玻璃在额头上留下的钝痛、纱布和卫生棉的柔软触感、还有酒精的刺鼻气味。
这些回忆起来,都是那么地真实,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尽管那道创伤的痕迹,早已被时间抹平。
将思绪从久远的记忆中抽出,苏松屹推开门正准备下车,却发现身上还系着安全带。
“有什么心事吗?魂不守舍的。”
吕依依凑过来问道。
“想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